三
“真奇怪,小娃他爹一向对嗲太监忠心耿耿,那死太监一直把他当作心腹,想不到竟然如此见色忘义。”
“这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吗?”
“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装,早上我收到你的纸条,一切都是按你纸条上的计划顺利进行的啊。”
第一忍者怔住了。他的头一向都看起来比别人的小,像乌龟的头一样,所以江湖人都称他“第一乌龟”。现在却似乎看起来比平常人的头还大。他紧皱着眉头,不安的吹着枪尖的血,似乎忘记了枪尖上大便一事。
“得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万事大吉。嗲男人是被小娃他爹骗出来暗地锤杀的,而你是为了给帮主报仇把小娃他爹枪杀的。现场的伤口再加上我这个人证,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证据。而你立了大功,再经过我这前帮主夫人力荐,以后这天子之戒和玉玺就由你来佩戴了。”
第一忍者仍然不安的吹着枪尖,缓缓的说道:“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别把你那枪吹来吹去了,我天天给你吹还不够啊。”
卯之花说着又把手伸向身上剩下的衣物。
第一忍者呆了下,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道:“脱快点,我好给你一枪。”
卯之花媚笑道:“这次这么急啊,不是先用舌头吗?”
第一忍者怪笑道:“吃多了大餐,偶尔吃顿快餐也未尝不可。”
说话间卯之花已经身无寸缕。有人说漂亮的女人眼睛会说话,卯之花不但眼睛会说话,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
红光一闪。
一股鲜血从卯之花丰满的胸膛上流出。
第一忍者吃吃的怪笑,道:“我说过要给你一枪的。”
卯之花捂着伤口,痛苦的说道:“为……什么?”
第一忍者道:“第一、这件事情实在太蹊跷,好像一切都是有人在安排,所以我最好不要让有人知道我在场;第二、再好吃的菜也不能天天吃,我不能吊死在你这棵树上,还有大把的森林在等着我;第三……”
第一忍者脸上露出痛苦和愤怒的神色,道:“为了我的舌头,你这个需求无度的女人,害我经常舌头酸得几天吃不了饭,你不知道你有多烦!”
卯之花“哇”的吐了一口鲜血,眼前逐渐模糊。
朦胧间,她仿佛看到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银锤白马,玉树临风,踏月而来。
“黎郎,黎郎,十年生死两茫茫,明月夜,短松冈;此去黄泉共纱帐,休再弃,休……再……忘……”
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弱,一代英雌,就此香消玉殒。
有的女人并不是天生淫荡,只是心中有太多的创伤,无法排遣,只有通过放荡来让自己遗忘。
第一忍者望着地上三具尸体,目光停留在死狗一样的嗲男人身上。
“嗲哥,尘归尘,土归土,生前做青龙,死后为白虎。其实这么多小弟中就数我对你真心好了。不但帮你报了仇,还把你的女人和你的心腹一起给你捎上,这样你们黄泉路上就不会寂寞了,兴趣来了还可玩玩3P。你看小弟想得多周到啊,你生前怎么就不重用我呢?”
远处想起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
第一忍者皱眉想道:“这个鸟地方全部是三四十级的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打怪?难道是再战的在附近挖图挖到了BB叫了一群人来打?也好,我正好杀几个练练枪乱几下再跑。”
马蹄声虽然很急很快,但是却很整齐,稍微有点经验的就知道是翻羽和超光的蹄声。再战的大都骑的照夜玉狮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翻羽和超光?只是此人长期沉湎于酒色之中怎么可能会分辨的出来马蹄声。
二十余骑疾驰而来,迅速把第一忍者围在中间。
第一忍者气运丹田,开好天魔,迅速扫视了一圈,脸色立刻剧变,也许他一辈子脸色都没这么难看过。
只见一人下马走向前来,仔细察看了地上三具尸体。
然后怒声大喝道:“第一乌龟,你个王八暗杀帮主,奸杀帮主夫人,连小娃他爹也被你搞了**,你真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老子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就不叫暴爷。”
第一忍者冷笑道:“暴孙你少给老子装。小娃他爹和卯之花通奸被老大发现,东窗事发而狗急跳墙把老大杀了。是我给帮主报了仇,你他妈的不要血口喷人。”
暴爷也冷笑道:“你妈的别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信口雌黄,我们大伙都看着小娃他爹和帮主一起出去的,难道小娃他爹在帮主身边还要密帮主夫人过来通奸给帮主看?你妈的说谎也不先打下草稿,怪不得欢乐剑老骂你弱智。”
第一忍者怔了下,急道:“我是战忍用的是枪,帮主是被砸烂脑袋死的,帮主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暴爷冷笑道:“哼,你先用枪把帮主、小娃他爹、帮主夫人杀死,再拿小娃他爹的锤子用普通物理攻击把帮主的脑袋砸烂。别以为就你聪明,你那点小伎俩也出来献丑。”
第一忍者笑道:“好啊,你聪明!但是我聪明的暴爷,你至少得从帮主身上找到枪伤吧。”
说完有恃无恐的回头去看嗲男人的尸体,脸色突然又僵住并扭曲。
嗲男人胸口上赫然露出一道菱形的伤口,明眼人都看的出是枪伤。
第一忍者双眼通红,嘶声大吼:“你们这些王八合伙来害老子,肯定是刚才有人做了手脚,怎么可能有枪伤?怎么可能?你们都把枪拿出来给老子看看有没有血迹。”
一叶浮萍使了个眼色,所有用枪的立刻全部把枪伸向前。
六把枪,包括内功系用的破天戟,全部干净铮亮没有半点血迹,甚至除了第一忍者自己,没有人衣服有半点血迹。
第一忍者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全身在发抖,突然挥枪指着暴爷。
第一忍者嘶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谁告诉你的?”
暴爷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第一忍者厉声道:“好,好,你安排得真好,想不到你小子平时看起来像猪头,却是在扮猪吃老虎。老子认栽!”
“栽”字未落,枪头已像闪电般戳向暴爷的喉头。
暴爷早有准备,一个断魂刺跃开对着众人一挥手。
趁此当儿,第一忍者跨上超光猛的一鞭准备冲出去,马蹄刚起立刻被阿拉伯乱得满地打转,然后四周各种技能已经招呼到他身上。
第一忍者一咬牙,连按了十个回天再造丹和十个五花玉露丸回上血,对着冲过来的一叶浮萍一乱,一叶浮萍和周围五个人立刻乱成一团,让出一个大缺口。
第一忍者大喜,双腿一夹马肚就要冲出去,突然全身一僵,被浮生若梦的“风霜碎影”拍住。
“ 你个婊子!”骂声未了又被沉醉东风乱进了人群。
两片锤影恰恰赶到,第一忍者闷哼一声跌下马来,直追嗲男人而去。
暴爷抖了抖锤上的血珠,冷冷的说道:
“爆你不要三片锤影,只要两片就足够了。”
一叶浮萍收起枪,缓缓的走到嗲男人尸体前“扑通”的一声跪下,其他人也刷刷的跟着跪下。众人整整齐齐的磕了三个响头。
一叶浮萍哭道:“嗲哥,想不到这次庆功宴竟成了告别宴,兄弟不义啊,关键时刻未能跟随您左右,酿成如此大错。兄弟真是该死啊!”
良久,他才起身慢慢的轻轻的把嗲男人的尸体抱起,好像生怕把嗲男人惊醒。
那边痛▕怎庅掩飾流着眼泪已经帮卯之花把衣服穿好,又朝四周看了看,眼泪汪汪的跑到不远处摘了几朵小白花插在卯之花头发上。
其他人也收拾好小娃他爹的尸体。只有第一忍者的尸体不但无人理会,还有人不解气的对着尸体猛扎了几枪。
一行人缓缓远去。
众人渐行渐远,有两人慢慢的拖在后面。
“唉,你看看为了你死了多少人。”男的叹了口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死几个人算什么。”女不屑的说道。
“那一枪是你戳的吧?”女的又问道。
“是的。”男的道。
“怎么你的枪没有血迹?”
“帮主已经死去多时,血液已经凝固,只要速度快沾不了几滴血的。我吃了个飞速。”
“可是总得有一点吧。”
“那当然,不过我处理掉了。”
“怎么处理的?你身上也没血迹。”
“用舌头舔掉了。”
“你的舌头没受伤吗?”
“怎么会?你天天让我练舌头,我的舌技不比第一忍者差。”
“你坏死了,我现在就要你给我舔。”
“别闹了,跟上。不要让别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