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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爪天残(上)――《剑侠传奇》(26)
2004-06-06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明月寒冰
鬼爪天残

――《剑侠传奇》(26)

明月寒冰一路苦追,竟追不上前面的“明月寒冰”,不由暗叹:阴山八魔能称雄阴山南北,果然有些真本事。明月寒冰却不知道这百变神魔穆百容是阴山八魔中轻功最好的一位,更不知道魔百容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是咬着牙强撑着逃命,若非听到鬼爪天残到来,此时多半已经放弃逃命。

二人一前一后,堪堪来到碎月庄前院,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大门两侧的木廊和树木已被人点燃,火光中但见八匹白马,白马之上坐着八个身穿白衣的青年,四男四女,长得甚为标致。四男四女分别坐在白马之上,分列两边,神情甚是肃穆。四男手中拿着铜锣,四女手中拿着长笛,竟似管府之人出行开道的衙役一般。在这八人中间有一个双人抬的小轿,小轿只有顶盖,四周并无布幔。抬轿的是两名精瘦汉子,长得一模一样,竟是孪生兄弟,三、四十岁的模样。但见二人双目炯炯有神,面色冷峻,太阳穴高高鼓起,竟是内家高手。轿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身材瘦小,颔下稀稀疏疏地长着几缕胡子,身穿江湖人罕见的大红镶金长袍,把双腿完全盖住。

徐重庭在徐夫人和水中月的搀扶之下,站在那小老头的对面,后面跟着徐智、曲五等三、四十个护院家丁。但见徐重庭胸口简单地进行了抱扎,脸色金黄,显然穆百容这一刀虽没要了徐重庭的命,但已重伤徐重庭。徐重庭道:“天下闻名的鬼爪天残威震大漠,不想今夜来到碎月庄,在下徐重庭有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徐重庭说得断断续续,甚是吃力,脸色由黄变白,显然耗费了极大的元气。明月寒冰连忙走徐重庭后面,以手掌顶在徐重庭后心,给徐重庭输入真力。

那红服小老头正是阴山八魔中的老大鬼爪天残吴宗南。吴宗南用手一捋颔下胡须,但见吴宗南的手奇大,竟比他自己的头大了许多,小眼睛在徐重庭和明月寒冰身上一转,道:“徐庄主,你这一刀是被我阴山八魔中的小七百变神魔刺的吧?嘿嘿,一刀刺入心房,却没刺透,显然小七的出手还不够狠辣。不过这刀上浸有小七的独门秘毒,徐庄主是否感到身体渐渐麻木?”

徐重庭见百变神魔穆百容一刀刺来,及时向后躲了躲,才没有立即毙命,当时只觉得胸口一痛,然后渐渐麻木,并不十分痛疼,到现在发现浑身发木,连舌头都不好使,说话甚是吃力。

穆百容此时站在小轿旁边,脸色刹白地对吴宗南说:“老大,阴老五夫妇又被徐重庭身后那个叫明月寒冰的小子给格杀了,你可要小心啊!”声音甚低,神态恭谨,显然穆百容对吴宗南甚是惧怕。那穆百容围着山庄跑了好几圈,早已看到阴老五和仇红巾的尸体,却不知阴守义只是被明月寒冰用掌力震昏。

吴宗南身体前倾,脱离小轿靠背,一双小眼盯着徐重庭身后的明月寒冰道:“明月寒冰?中原武林何时出了你这位武功卓绝的人物,老夫倒没听说过,你和碎月山庄是什么关系?”

明月寒冰站到前面,朗声道:“我是徐庄主的义子,帮空碎月刀徐长行的二弟,碎月庄的事儿即是我明月寒冰的事儿。”

吴宗南道:“果然是少年英雄,怨不得徐长行敢动手杀我阴山派的人,原来是由你做靠山。”

明月寒冰道:“当时大哥杀白无常时,还不认识我,你不要想错了。”

吴宗南道:“就算是这么回事儿,碎月山庄这两天连连格杀我阴山派大将,都是你下的手吧?”

明月寒冰道:“不错,阴山派的杀手装神弄鬼,接连残杀岁月庄的人,死有余辜,这些人都是我杀的。”

吴宗南嘿嘿冷笑道:“阴山群魔杀几个人,还不是家常便饭。阴山派有仇必报,杀我一人,便要对方十人偿还。不过看在你明月少侠的面子上,如果碎月庄肯归顺阴山派,以往的过节可以一笔勾销,徐庄主若还可得到穆小七的解药,否则徐庄主一会儿恐怕死得极惨。”

明月寒冰听吴宗南如此说,转向徐重庭,看义父如何说。

徐重庭未曾说话,先咳出一口血,低声道:“白无常白胜杰帮助金贼助纣为虐,行儿杀他是替天行道。碎月庄得罪了阴山派,我这个庄主自会拿命来偿,说什么归顺不归顺的话。”

吴宗南啧啧怪笑道:“徐老儿,你的命值几个钱?若非看明月寒冰武功高强,能为阴山派出力,我早让碎月庄鸡犬不留。徐重庭,你降是不降,一庄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间。”

徐重庭愤怒之下,接连重咳,胸口鲜血迸出,用手指着吴宗南,却说不出话来。徐夫人知道丈夫的心意,拔出金刀,大声道:“碎月庄庄可毁,人可杀,但却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吴宗南一声长笑,大声道:“好一个庄可毁,人可杀,难道我鬼爪天残当真不会杀人吗?”说话间吴宗南右手一挥,一双和吴宗南瘦小身体极不相称的巨大手爪凌空向徐夫人抓来,徐夫人刚要后退,但觉手上一松,手中金刀便已落入到鬼爪天残手中。

“幻影爪?”徐夫人一声惊呼,脸色大变,幻影爪凌空抓物,须有绝高内力之人才能使用,已是传说中的武功,没想到鬼爪天残出手便是一招神秘的功夫。在未出嫁前,那徐夫人也是川西一带有名的女侠,哪料鬼爪天残凌空一爪,连身子都未曾离轿,便已将她的金刀夺走。这一爪若是爪向徐夫人的要害,徐夫人未必能躲得开。徐夫人不由花容失色,退到徐重庭身旁,一时无语。

明月寒冰刚才看的甚清,鬼爪天残这凌空一爪速度甚快,明月寒冰急忙挺枪来救,哪里来的急,徐夫人的金刀落在吴宗南手中。明月寒冰站在鬼爪天残和徐重庭面前,不知是该上前厮杀还是听徐重庭的吩咐。

吴宗南一招得手,洋洋得意地道:“徐庄主,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逞一时匹夫之勇,而令碎月庄片瓦不留。”

徐重庭强运内功,稳住心神,刚要说话,忽听背后有人嘶声道:“老大,正是这小子先后杀死二哥、四哥和六妹,你可要为他们报仇啊!”但见吮骨吸髓阴守义在身后面色惨白地指着明月寒冰。不知何时,阴守义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躺在旁边的仇红巾的尸体,伤心欲绝,顺着火光寻来,恰巧看到吴宗南一爪将徐夫金刀夺走。

鬼爪天残此次南下中原,正欲广收帮众,扩大阴山派的势力,在中原武林扬威立万。这次见到明月寒冰武功奇强,正欲收之门下,见阴守义此时不识时务地插上一句,便阴阴地说:“阴老五,阴山门下士,可杀不可辱。你即败于别人手下,还在这里指手划脚地胡说些什么?”

吮骨吸髓阴守义虽然心思歹毒,但对吸血神魔仇红巾却一往情深。刚才起来一看,仇红巾已经命绝,早就不存独活的念头,现在又听老大如此教训自己,平时虽对鬼爪天残心存惧意,但心中即存必死之心,便高声对吴宗南道:“大哥,阴老五无能,丢了阴山派的面子,已经无颜活在世上,但求大哥看在多年为大哥鞍前马后效力的份上,能为先死的哥几个报仇。阴老五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这就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说完话纵身一刀劈向明月寒冰。

明月寒冰此时没见徐重庭表态,不愿激化事端,枪一扫,将阴守义单刀击断,枪尖点在阴守义胸前二寸的地方停下,静观徐重庭的态度。阴守义此时已存必死之心,早知不是明月寒冰的对手,只求一死来唤起鬼爪天残的怒气,所以并不理会明月寒冰的单枪,仍奋力扑向明月寒冰,手中断刀恶狠狠地向明月寒冰砍来。

枪长刀短,阴守义大叫一声冲向前,等于是自己撞向长枪,手中刀距明月寒冰面门尚有二尺,却再也不能向前半分,明月寒冰的长枪已经刺穿阴守义胸膛,在阴守义的背后露出半尺长的枪尖。阴守义大吼一声:“仇妹,我找你来了。”白眼上翻,已然气绝。明月寒冰一抽枪,鲜血迸出,阴守义应声倒地。明月寒冰暗道:此人倒也是条硬汉。

鬼爪天残面色一寒,冷冷地道:“明月寒冰、徐重庭,你们是降是不降?阴山派的人接二连三的折在你们手里,我的忍耐可是有极限的。”

徐重庭见明月寒冰等都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表态,便吸了口气道:“吴大侠,江湖拼斗,各为其主。阴山派和碎月庄结下梁子,已经各有死伤,如果能以徐某一条命了断两家恩怨,但求阴山派饶过庄中其它人姓名,徐某自会自己了断,给阴山派一个说法。”徐重庭见敌强我弱,口气中便有些软弱,希望以自己一条性命换来全庄人的安全。明月寒冰、水中月等人都说“要死大家一起死,义父别说软话。”“父亲若死,碎月庄将不复存在。”“庄主太小看我们下人,愿与碎月庄共存亡。”众人义愤添膺,但没有退缩之辈。

吴宗南啧啧怪笑道:“姓徐的,我要你的狗命有何用途?你们若是不降,碎月庄还想有一个活口吗?想以你一条残命换一庄人的性命,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倒也不错。”

徐重庭见条件谈不成,便运足气力,大声吼道:“碎月庄众人听真,碎月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会儿拼斗起来,大家谁也不要恋站,突围要紧。徐某无能,再也不能照料大家。”说完之后,徐重庭大步向前,手中刀劈向鬼爪天残。

徐重庭一攻,明月寒冰和水中月双双攻向鬼爪天残。明月寒冰的雁龄枪后发先至,一招飞沙走石刺向鬼爪天残。这飞沙走石是天王初级枪法疾风暴雨中最迅疾的一招。天王枪法先快后慢,初期讲究外功,强调速度,后期看似慢,实则更快。本来飞沙走石这一招不必讲究内力,但求速度,但明月寒冰此时内功已经大成,这一枪不由自主地注满内力,破空疾刺鬼爪天残前胸。

鬼爪天残眼见这一枪来的迅疾,不敢托大,也不见他如何用力,身体已平平飞起,左手在明月寒冰的雁龄枪上一按,右爪已抓向水中月。鬼爪天残身体凌空之时,众人都见他大袍之下空空荡荡,两条萎缩变形的细腿,如患小儿麻痹症一般,蜷缩在档下。

水中月和明月寒冰同时向前攻击,但却分出一快一慢。水中月见鬼爪爪向自己,一招霜寒大地幻出一片剑影,攻向吴宗南,这招霜寒大地正是冷月寒霜剑法中的精华。鬼爪天残对满天剑影不理不睬,一只鬼爪已撕破剑影,抓向水中月的手腕。

明月寒冰铁枪被吴宗南一按,便向下偏了一偏,暗道:“此人果然好功力。”见吴宗南击向水中月,连忙挺枪来救,刺向吴宗南后心。这一枪甚是迅疾,如果吴宗南继续抓向水中月手腕,便避不过这一枪。吴宗南变招奇速,变抓为弹,一指已将水中月的凝霜剑弹断,身体借着这一弹之力,飞向后面的徐重庭,明月寒冰这一枪便刺他个空。

徐重庭身负重伤,身体已经感觉麻木,行动大不如以前迅捷,虽然最先发难,但却落在最后,见吴宗南飞向自己,不及攻敌,一刀横削,以图自保,哪里拦得住,一刀削在吴宗南的鬼爪上,断的却是自己的单刀。吴宗南鬼爪一点,已点中徐重庭紫宫要穴,徐重庭顿时浑身酸软,再也运不起半分内力。

明月寒冰接连两**空,心中大惊,第三枪便使出天王高级枪法云行霞飞十八式中的“浮云追月”,看似慢,但枪尖始终锁定在吴宗南后心的一尺之处,如影随形。水中月虽然也想救父,但连吴宗南的身边都靠近不了。这一动手,各人武功的高下便都分晓出来。

吴宗南连变两次身形,都摆脱不了明月寒冰的雁龄枪,不由暗惊:“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吴宗南并不回身,左手按着徐重庭的头顶,身体一个旋转,右手凌空连劈三掌,前两掌是劈向向这边奔来助拳的碎月庄管家徐智和教头曲五,第三掌却是劈向明月寒冰的铁枪。

管家徐智在到碎月庄前是衡山派的弟子,一套“衡山十八跌”练的纯熟,衡山十八跌最讲究的便是四两拔千斤,见吴宗南掌力凶猛,连忙沉肩缩身,双手往旁一带,希望化解这凌厉的一掌,但掌风到处,哪里是他能化解得了的,一声闷哼,已被击出十多步远,口喷鲜血,已然不活。

曲五身为碎月庄护院教头,武功尚在徐智之上。曲五是少林派俗家弟子,一身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已刀枪不入,见吴宗南一掌向自己劈来,深扎马步,吐气开声,双掌奋力前迎,但听喀嚓一声,吴宗南掌风到处,已将曲五双臂打断,去势未竭,又重重地击在曲五胸前。曲五一身大战小战不下百余场,但敌人距自己五六步远的凌空一掌竟如此猛烈,连听都没听说过,双腿连退七、八步,犹自不信,双眼圆睁,张口刚想说什么,一口鲜血喷出,轰然倒地,至死也不相信天下竟有内力如此强劲之人。

吴宗南向徐智和曲五连劈两掌,身形便缓了一缓,明月寒冰的铁枪已堪堪刺到小腹,迫得吴宗南第三掌便击向明月寒冰的铁枪。掌风倒处,遇到一股极浑厚的内力,自己这全力一掌竟没将铁枪击偏,只是令铁枪前刺的速度缓了一缓。吴宗南再次吃了一惊:自己这三掌,头二掌只用了四分力,已将那两人打的人仰马翻,第三掌用了六成力,竟然没有击偏一柄铁枪,而且对手的内力已刺入小腹。看来这小子不仅枪法惊人,内力也是不弱。吴宗南再劈一掌,才将铁枪阻住,不敢恋战,借着这一掌之力,身体飘回轿中。若非明月寒冰枪法惊人,吴宗南准备要将徐重庭生擒过来,逼他就范的。

吴宗南一招之间,连接明月寒冰三枪,击断水中月和徐重庭的兵器,连毙徐智和曲五,自己却毫发无损,粗气也不喘一声,冷冷地道:“徐庄主,你还想困兽犹斗吗?”

徐夫人上前连推带按,但鬼爪天残的点穴手法甚是怪异,竟解不开。归一心经虽对天下各种兵器的招式解释的详详细细,但对内功和点穴的手法却只字未提,明月寒冰也不知如何解穴。徐重庭穴道被点,只是内力提不起来,但神智清醒,手脚能动。徐重庭知道这一厄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如果再婆婆妈妈下去,不仅自己性命不保,水中月和明月寒冰等人也要受到牵连,便面带微笑地对徐夫人说:“夫人,不要乱忙了,我走之后,你要照顾好涟儿和冰儿。”说完手腕一翻,断刀便插入前胸,虽然重伤之下,没有什么力量,断刀插的并不深,但徐重庭胸口本有旧伤,这一刀无异于雪上加霜,鲜血汩汩流出,徐重庭面如金纸,倒在夫人怀中,眼见不活。

水中月见父亲倒毙,大吼一声,接过家丁手中一柄长剑就向鬼爪天残冲去,情急这下,长剑便无章法可言。明月寒冰见水中月动上手,忙挺枪加入战团,去势比水中月还快。

吴宗南眼见此事已无善罢的可能,下手便不再留情,从轿边拿出一支精钢拐杖,往明月寒冰铁枪上一磕,竟将铁枪荡在一边,横向水中月扫来,接着一掌拍向明月寒冰。双方兵刃一磕,明月寒冰但感气海翻腾,铁枪几乎脱手,杨瑛义母近四十年的功力竟抵不住吴宗南的钢拐。杨瑛内力本就稍逊于鬼爪天残,传给明月寒冰之后又有损失,以内功而论,明月寒冰要比鬼爪天残差上一截,因此双方一较真力,明月寒冰便吃了亏,连忙再次发力,铁枪堪堪擦着水中月的身子,斜斜刺向抬轿的那个中年男子。明月寒冰转守为攻,甚是流畅,若非天王枪法神奇,这一枪便要扫到水中月身上。

吴宗南见明月寒冰神出鬼没的一**向自己前面的抬轿之人,连忙把劈向明月寒冰的一掌击向铁枪。明月寒冰知道自己内力不如对手,铁枪连刺,划过一道道弧线,专攻两个抬轿之人。吴宗南铁拐连挥,竟连明月寒冰铁枪的边都沾不上,不禁大奇,对方枪法之高,是生平仅见。吴宗南心中吃惊,却不知明月寒冰更是心惊,天下无敌的天王枪法,竟然被对手逼得刺不到目标,主要是吃了内力不如对方的亏。明月寒冰的铁枪几次擦着抬轿二人的面颊而过,二人竟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双腿站得甚稳。明月寒冰心中暗暗称奇,就凭两人这份定力,也是武林中一流高手,不知为何竟沦落成为鬼爪天残的抬轿仆人。

水中月眼见自己根本近不了鬼爪天残的身,剑锋一转,刺向百变神魔穆百容。穆百容此时已缓过神来,冷笑一声,持剑和水中月斗在一处。两人均以轻功和快剑见长,这一动上手,乒乒乓乓,打得竟比明月寒冰二人还要激烈。

笑面恶童王汉利眼见碎月庄并无好手,笑嘻嘻地冲入人群,一刀一个,连劈七人,碎月庄普通家丁如何是他对手?但并没有一人逃走,大家各持兵刃,合力角头这个狠毒的侏儒。笑面恶童虽然武功比各个家丁武功高出不少,但双手难敌群狼,仗 着身法灵活,躲避着众人的追击,又劈死两 人,但身上也挨了几棍,幸亏没打中要害,但已险象连连。

鬼爪天残带去的八个下人,平时跟着吴宗南只是带路拿东西,吴宗南跟人打斗时,八人一向只是骑在马上在旁观战,何尝见过能和主人相斗这么时间而不落败的情形。此时见王汉利处于下风,便各持兵刃下马杀入战团。这样一来,碎月山庄的家丁便落入下风,又被王汉利劈死三人。王汉利嘿嘿冷笑,见声上局势对已方有利,索性跳出战团,拿起一根燃烧的棍子,四处放起火来。此时天已渐渐亮了起来,碎月庄浓烟滚滚,老远便能看到。

徐夫人抱着徐重庭的尸体痛哭流涕,初时对眼见战局不闻不问,听到庄内家丁不断地惨叫毙命,想起丈夫临死时的话,不由一凛,暗道:“真是糊涂,老公这一死,能主持局面的就是自己。倘若自己再六神无主,碎月庄真得要片瓦不存了。”想到此,便一擦眼泪,静观眼前战局。但见水中月和刺死丈夫的凶手打得甚是激烈,一时难分胜负。明月寒冰和鬼爪天残相斗却落尽下风,那明月寒冰不敢用枪和鬼爪天残正面交锋,仗着灵活的步伐和奇异的枪法绕着小轿在和鬼爪天残缠斗。鬼爪天残久斗明月寒冰不下,也是心急,一柄钢拐舞得风雨不透,不时地击向靠近身边的碎月庄下人,一根铁拐令碎月庄家丁碰到即死,沾上就亡。

徐夫人从地上捡起一柄**,挺身加入水中月和穆百容的战团,口中高呼:“涟儿,速和明月寒冰带领家人突围,为娘断后。”徐夫人一柄单刀使得风雨不透,正是金家堡家传武功八卦刀法,威力不在水中月的凝霜冷月剑之下。穆百容独斗水中月两人是半斤八两,加上徐夫人,便已险象连连。刚刚挡住徐夫人的连环八刀,水中月一剑刺向胸前,再没能力挡住,只有后退半步,终究是慢了一慢,前胸被水中月划开一个大口子,虽没刺中要害,但也吓的一激伶。

水中月刚要乘胜追击,突听背后有一物掷来,连忙回剑遮挡,原来是一根燃烧的木头。王汉利本在四处放火,不时便袭击两个家丁。徐夫人一上场,王汉利便注意眼前局势,看到穆百容接连遇险,他并不着急,想借水中月母女俩的手教训教训这个老跟自己抬杠的七哥。看到水中月乘胜追击,穆百容危在旦夕,这才向水中月掷出手中燃烧的木头,接着一刀劈向水中月,两人杀成一团。别看王汉利是个侏儒,武功竟也不弱,水中月一时也胜不了他。徐夫人那边谁说是占了上风,但要杀死穆百容,却也是二百招以后的事儿。徐夫人大喊:“涟儿和冰儿快走,不要恋战。”水中月两眼杀得正红,如何肯撤走?明月寒冰和家丁们见主母不撤,更是拼命厮杀,没有一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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