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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BOSS蓝依依自传
2007-01-11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小白龙
不是前言

  BOSS是每一个网游的热门话题,剑侠情缘也不例外,有人说游戏如人生,有人说人生如游戏,其实,游戏与人生的主角,都是这个人。在游戏里,我们可以看到游戏之外操作着游戏之内的人的本性。


  我从来没打过BOSS,当然级数的能力是一个原因,但就算有,也不想,像剑侠现在的任务BOSS,我想我是有能力打的,就算有人来抢,我想我也是有能力抢的,不过我不想,曾经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千万不要打BOSS,一打这个号就废了。因为,打BOSS就像进入杀手组织一样,变得无情无义。


  是的,曾经在练级时不小心经过BOSS的地方,曾经和自己很倾心的朋友也会开着屠杀相向。而且,游戏之外,例如17173很多人一说起五毒便摆出一付自己真的是名门正派的模样,什么五毒的人都是垃圾,什么之类的话,其实,在游戏之内,名门正派也有好人坏人,在游戏之外,同一个玩家可以玩正派也可以玩邪派,是好人还是垃圾只不过都是同一个思想的人,蓝伊伊最后能明白,我想,也许算是一种幸福……


  是为序。


  五毒BOSS蓝伊伊传


  我时常坐在晚霞下回忆着从前,尽管我曾狠狠的痛恨从前,但经过这些年来,我慢慢地平静,慢慢地淡薄,我深刻的认识到,人的一生原来是多么的短暂的,没有人没有过错,有些时候短暂的人生让人们没时间去弥补过错便老死终去。


  我也相信,我曾经痛恨的父亲,令江湖色变的天下第一教五毒教教主黑面郎君,现在或许只不过是一个时常**在室内思念他亲手杀死的妻子和出走的女儿的孤独老人。


  自小我便随着父母和教中一众叔伯走南闯北,据母亲说,我儿时没奶喝时会喝敌人的鲜血。我,一个在剑与血中长大的人对这些江湖上的正邪纷争,或许是最有深刻体会和痛憎的了。母亲在未出嫁时师从翠烟门,据说尽得掌门尹含烟亲传翠烟单刀绝技冰心雪莲刀法,曾经被视为翠烟门第十七代准掌门。但母亲却遇上了父亲,一个号称武林第一邪教的教主,人称黑面郎君的父亲,一位大理第一大派的未来掌门,便背着背叛师门的罪名随着我的父亲私走,终成翠烟弃徒。多年以后,母亲曾无数次对我说,说尽管她恨父亲,但她并不后悔当初她这样做,因为,至少她曾经轰烈过,假如她做了翠烟掌门,便会一身不得自由,终生被师门规律所缚。


  自小陪伴着我成长的,除了江湖上的血腥风雨,剩下的便全是父母亲的吵架争闹。他们争吵的主题很多时都在于母亲责骂父亲杀害太多中原正派人士,而父亲却总是一付不屑的说这些正派人士其实比咱们邪教人士要无耻得多。就这个话题,父母在大多时候都是势同水火。也许是在母亲的酚陶下,我自小对父亲的印象便是大恶人,残杀武林正派人士的恶魔,所以自小我也学着母亲一样,排斥着我的父亲。在记忆中,每次只要父亲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便紧紧的抽紧,我知道,一场吵闹马上便又要开始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馨家庭。


  母亲是被父亲亲手杀死的,那是个雪花满天的冬季,五毒教夜袭少林,那时我年纪尚小,尚在母亲背上跟随,也许是当时年纪太小,也也许是年月太深,我只记得当时遍地都是幽绿色的光芒,那不是鬼火,那是五毒教的天罡地煞手和朱哈青冥两门的毒性的光芒。有一点我是清楚地记得,当幽绿色的光芒渐渐熄灭时,四周撕杀的人群也慢慢集中,庞大的号称三千武僧的少林寺已只剩下三个老僧。他们的肤色都沾了五毒教的奇毒而变得惨黑,这时母亲终于忍不住出来跪着求父亲放了他们。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我已忘记,但被背在母亲背上的我清楚地记得,他们声音越说越大,两人就在众人面前吵了起来。本来吵架对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但我怎样也想不到,父亲竟然对母亲下手,一道幽绿色的光芒挥出,击中母亲后慢慢变成一具人体气体,然后一道由内家罡气化成的手掌从天而降,正正打在母亲头顶。那是父亲的绝技,也是五毒教教主才能修习的武功阴风蚀骨。我只记得母亲当时全身惨黑,说不出话,几个抽搐后便倒在地上,我自她背上也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后来的事是白莹莹师姐告诉了我,她说由于母亲挡了一会儿时间,丐帮峨眉的人得已赶到救了少林派免受灭门之痛。白莹莹是我表姐,不过听说前几年在清溪洞内被正派七大高手联手杀了。想到她和我年纪相仿就这样死去,我的心也无不悲痛。但是死在她手下的中原武林人士,又何尝没有亲人为他们伤痛?我想,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只不过是一场最无知的闹剧,你成名了,就必定有人要把你除去而后快,你死后杀了你的人便成名,同样再有人去杀他,这样的循环下去。我想,杀与被杀,或者就是江湖的全部意义吧。在这里,没有绝对的对错。我深切的认为。


  自母亲死后开始,我和父亲每次见面便有如仇人一样,在十二岁的那年,我终于练成了本教镇教绝技五毒奇经,我决定离开我的父亲,临走时我偷走了五毒教的圣物幽胧之墨蛛软履,这不是一双普通的鞋子,穿上后临阵时闪避提高100,还能增加自己的生命力,加速敌人毒发时间,和有将外功提高数十倍的神奇魔力,最让教徒视为圣物的是这鞋穿上后移动速度增加50%,和本门绝学“万古蚀心”威力增加数倍等等数不清的特殊属性。


  自离开家以来,我一直在江湖上游离浪荡,但没有人肯和我交朋友,因为我脚下踩着每一位五毒教徒必修的无形蛊光环让人对我望而生畏。而我也不屑低求,我认为,这个世上总会有最了解我最明白我的知己存在,只是时候未到未能遇见罢了。


  就这样一转眼已有近二十又七年光景,当年离开时我只十二岁,现在已近四十之年,而且长年在深山隐卧坐看云生风逝的我更显苍老,我想父亲此时也应该是个近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吧。思念的情也油然而生,在一个月冷如银的晚上,几杯野果子酒落肚,我忽然有了想回去看看的欲望。回去看看当年住过的小木屋,和毒内谷中四处游走的毒蛤蟆和小白蛇。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有点想回去看一下生我育我的父亲。尽管我曾经极度的憎恨他,但现在想来,其实小时候他对我是十分溺爱的,还有我也想把当年偷盗出来的幽胧之墨蛛软履还给五毒教,因为那是本教的圣物,尽管我曾经憎恨过父亲,但是我自小在五毒教长大,五毒教是我的宗教,就算我和父亲有多么的解不开的结,但也不能将仇恨转到令宗教失去圣物。而且,我很明白的知道,我对父亲现在已经只有思念,而绝没有了恨。


  龙泉村。


  这是五毒教总坛外方面数百里唯一的村庄,是进出五毒教必经之路,我踏着月色归来,看着宁静的村庄依旧,只是朱颜改啊。我想,怀旧便是苍老。我觉得,我老了,一种饱厚的苍凉重重地将我沉浸。我清楚地记得,当年我出走时这里的杂货铺老板娘还是挺着大肚子的,现在……我想,现在宝宝该长大成人了。而少年呢?当年十二岁的我如今……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我怕,我怕我会流泪。


  流泪有时并不一定是表达极喜或极悲。流泪有时也可以是一种共鸣,一种对年轻过的共鸣。假如时光再回转,我还是会选择离家出来,假如让我再选一次,我同亲会选择出走十年后再回来。世事本来就没有对或错,只不过在某种的时候人们就会做某样的事情作某种的决定。我现在回来,并不代表我当初出来是个错误,我当初出来了,并不代表我现在再回来是个错误。一个决定,往往取决于一个人的思想。当初我有恨,所以我走,现在我的恨消了,所以我回来。人生间的风风雨雨,细细想来,谁又真的能分个明白,断个是非?我觉得,我这十年来不但让自己变老了,还变成了个哲人。想到这我忽然发笑,我发出只有我才能明白或者只有和我相似经历方会知晓的笑,微笑。


  这个村庄的人早已熟睡,我不打算破坏这里任何一个人的梦乡,所以我往上行,我知道往上走便是罗宵山,山上有一个两水洞,里面可算是一个洞天福地,于是我便策马前行。


  罗宵山和记忆中没有什么不同,山上不时的有野狗在游走,和不时的听闻有饿狼在嚎叫。我策马直入两水洞,听教中的父辈们说,这里原来是一个火山口,后来火山慢慢熄灭了,变成了现在的两水洞,我找了个幽静的地方坐落,闭目养神,我想,当我出现在父亲面前,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神情?我想,除了父亲,我第一个要找的一定要是墨脱蛛寨的堂主桑蛛,我自小是她和母亲带大的,所以我对她的感情特别深厚。


  一阵急乱的马蹄声惊断了我的回忆,转眼间数十人便出现在我面前且将我重重包围。看他们的装扮,有少林武当峨眉三大正派高手,也有天王唐门翠烟昆仑都中立门派,最叫我惊奇的是他们当中竟然有我们五毒教的盟教天忍教的教徒。在武林中,正派头顶的名字是黄色的,中立的绿色的,邪派是粉红色的,现在他们头顶都组成了黄色,看来是一伙的了,未待我发问他们已喝道:“五毒妖女,马上交出幽胧之墨蛛软履,否则……”


  我不由不觉得震惊,我刚回来这里,竟然就惊动了中原武林正邪和中立的几大门派,我冷冷道:“幽胧之墨蛛软履是本教圣物,窥视他派宝物这种事,难道各位也甘屑去做么?”一个脚踏着罗汉阵的少林和尚大喝道:“杀你们五毒妖人是正事,夺幽胧之墨蛛软履只是附带,反正你交不交出你今日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一时间天王少林的门人拼命前靠直逼我根前,武当昆仑的雷电神功在半空中白光闪闪向我击落,峨眉翠烟各施绝技,幽蓝色的风霜碎影雨打梨花等等绝活向我轰下,唐门的暴雨梨花银刀射月也不落后,丐帮的飞龙在天和打狗棍法中的天下无狗也在我周围招呼,正在我忙于抵挡的时候,天忍教的人也加入战团,一个个火球从天而下,天忍绝技业火焚城威力让我的血不停的见红。眼看我就气力不支的时候,洞外又闯进一批人,这批人一进来马上组成绿色,这批人中同样有九大门派的人,正在拼杀我的这批黄名人一见有人加入,深怕幽胧之墨蛛软履会落他人之手,纷纷改战斗方式为屠杀,一时竟然没人理会我,黄绿两批人在互相撕杀起来。我清晰的看到,黄名的少林攻向绿名的少林同门时出招半点也不留情,同样,其他才大派的人对对方颜色的同门师兄弟也出手不留情,一时看得我竟呆了。一直以来,我对本教杀害这些中原正派人士而心感罪疚,想不到他们现在为了本教的幽胧之墨蛛软履也对同门大开杀戒。我叹了一口气,原来世上根本没有正邪派别,有的只是善良与贪婪之分。当年我们五毒教杀害这些多正派人士固然不对,但他们之间为了利益而自相残杀而死去的人,又何尝比我们五毒教杀的人少?眨眼间我身边已遍地尸体,他们一个个杀个眼也红了,什么同门什么都已不存在了,我想现在存在于他们心里的恐怕只有我身上的幽胧之墨蛛软履罢了。我的眼睛有点湿润,我不是为他们悲伤,我是为我的母亲,她当年抛掉一切嫁了父亲,却是为了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而和父亲反目成仇,如果她知道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真的正如父亲当年说的那样,比我们邪派更无耻的话,我想母亲和父亲之间便不会不和,母样也不会死,而我也不会自小直到现在已将不惑之年还是孤独一身的老女人,我的思绪很乱,我恨,我恨这些所谓的中原武林正派,什么少林武当,什么侠义名门,为了私利比我们邪派自居的五毒还要无耻得多,我叹了一口气,乘着他们撕杀间穿上幽胧之墨蛛软履,转眼间消失在两水洞中。


  我发誓,从此再不做一个江湖人,守在父亲身边直至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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